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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9tmass ·Handsome never fails.

I don’t want your life story — just show me the rack

If you want to skip the explanations and jump to my rack, see my final setup be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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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other article I’ve read about server racks reads like someone explaining their 20th rack. They don’t explain how they chose components or why they rejected alternatives. They’ve been doing it for so long that their decisions are unconscious.

I don’t want your life story — just show me the rack

omg,直击痛点,简直是梦中情文!


『幸福的积分』这篇博文是讲工作的,写的很长,有些启发。我希望未来能写写我对工作的看法。简单来说,同文章里写的一样,我也觉得工作应当是目的本身,而非是通往目的的过程。工作不是为了不工作,工作应当是实现幸福的一个载体。钱是一个中介物,如果认可了多做多攒、再花钱买享受的逻辑,那么自己除工作外的剩余生活时间也会被码上价格,而享受的时间成本也会相应被推高。幸福是没法借贷和延迟的,唯一能体验到幸福的时刻只有当下,也就是正在工作着的当下。 但是就工作本身而言我觉得并非像文章里讲的那样内涵单一,没有什么工作是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自身的幸福需求的,而且哪怕是天职,中间也会伴随着无数的痛苦与无能为力。工作经历在我看来就像是一段伴生关系,或许不能也不应该把全部幸福都寄托于此。

——天仙子

我不知道。


回到如何改变自我这上面。一个最有力的方法就是做事,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事」上面,通过做的事情来反过来定义我,而不是通过我是什么而来定义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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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身体与意识的关系就像前现代与现代的关系。我讨厌在前现代的土地上长大的人所抱有的种种观念,但是我却理解它,因为前现代的遗毒就是种在肉体之中的,是缓慢作用的文化基因,意识并不能意识到它,所以他们并没有主观过错,即使他们伤害到了我。或许自己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在没有爱的荒原中成长、在资本主义的逻辑中成长、在讯息的垃圾堆中成长它吸收了太多毒性,甚至意识都不能完整意识到这些毒性。它是被寄生的怪物,它也无意伤害我,尽管它切实地伤害到了我。虽然我如此讨厌它,但我或许也要尝试去理解、去安抚它。

——天仙子


只要采用了单线结构,技术文章就不会太差。即使内容是难懂的,至少结构是清晰的,一环扣一环,读者能知道自己卡在哪一环上。只要克服了这个难点,就能继续往前走,不会有陷入迷宫、找不到方向、如坠五里雾中。

——阮一峰


那些背负巨额债务以完成学业的学生,不太可能有远大的理想。因为当人们陷入债务时,他们就没有时间思考其他问题。

债务是一种改造手段,当这些学生毕业时,他们不仅背负着沉重的债务,思想上已经被改造过了,使他们成为消费经济的有效组成部分。

——诺姆·乔姆斯基


什么是宽容?《现代汉语词典》的定义是:(对待他人)宽大有气量,不计较或追究。在我看来,可以更简单,宽容就是你能不能容忍他人的缺点错误。

——阮一峰

看到这个,感觉思路清晰了不少。过去,在我选择是否“原谅”之前,我总是下意识地评估对方的错误等级,拿我眼中的普世标准评判对方。倘若毛病无伤大雅,马马虎虎就算过去了。倘若是“低级错误”,我就将其判定为这种错误是不应该犯的,然后不自觉地就开始骂骂咧咧,还同时老实地解决对应问题。最近的我看来,我算老几,我眼里的“普世标准”又算老几?不同人有不同的一杆秤,我何德何能置喙他人高低?且夫,骂骂咧咧客观上一般不禁于事无补,还有各种负面影响。我干嘛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但“宽容”这概念给了我新的思路。我志愿做一个完善的人,我理当对人更加宽容。这种宽容与他人的犯错等级并无干系,只在于我想宽恕与否!不过整这么半天,我算老几,就擅自决定不评判别人,宽恕别人了?哈哈。


如果说音乐是一种能唤起人回忆的开关,那做字对我来说可能也如是。日复一日,一个字一个字地收集、修整,每个字都如同一段记忆碎片一样,回头再看到时,总能让我回忆起一些当时的所感所想。虽然过程麻烦至极,但漫长的工期反而让其成为了我的一种生活动力,让我在无尽的本职工作中有了一些别样的乐趣与期盼。中间做做停停换了几次方向后,终于在历时一年半多之后,常用字收得七七八八了。(真要说起来,《民國通俗演義》我根本还没收完)

——【發佈】京華老宋体(已更新2.0)


幸福的三大要素是:有要做的事(something to do)、有要爱的人(someone to love)、有寄予希望的东西(something to hope for)。

—— 亚历山大·查默斯,19世纪美国著名医生


Laurie和我当时银行里只有六个月左右的生活费,我们已经有了 Spencer和Madison,还有一条狗,所以我们一家五口只能靠手头这点存款生活。

因此我时间不多,我没有写商业计划书,而是直接去找了威尔弗雷德·科里根(Wilf Corrigan,LSI创始人及CEO,也曾担任过著名的仙童半导体的总裁兼CEO)。

随后他拿起电话打给 唐·瓦伦丁,说:“唐,我要给您送个小伙子过去,我希望你能给他投资。他是我在LSI 最棒的员工之一。”

我学到的教训是:你可以忽悠一个精彩的面试,你也可能会把面试搞砸,但你无法逃避自己的过去,所以要把自己的“过去”做好。

从很多方面来说,我说我是个好洗碗工是认真的,我可能是Denny’s餐馆史上最好的洗碗工。

我有规划,注重组织有序,我准备工作很用心,然后全力以赴地清洗盘子,之后我被提拔为服务员,我是Denny’s最好的服务员。

我从不空手离开工作区,也不空手回来,我效率很高。总之,我最终成为了CEO,但我仍在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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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能够将计算的边际成本降低到接近零时,就会有很多新的方法去做你愿意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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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值很高的人通常韧性很低。

——黄仁勋干货满满的两场最新对话:韧性在成功中很重要,未来10年算力将再提高100万倍


There was this sweet spot for a while where Gentoo just worked like a breeze, Where there weren’t too many and too few useflags and when I would recompile Open Office when my dorm room was too cold in cold winter nights.

有一段时间,我使用 Gentoo(一个需要自己从头编译源码的 Linux 发行版)。当我的宿舍在寒冷的冬夜里太冷时,我就会在它上面重新编译 Open Office。

—— Hacker News 读者

以前有一段时间,编译 Gentoo 系统简直轻而易举,用得着的编译选项 (useflags) 数量刚刚好,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记得那些寒冷的冬夜,我常常窝在宿舍里,一边编译 Open Office 套件,一边取暖。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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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want to skip the explanations and jump to my rack, see my final setup be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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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other article I’ve read about server racks reads like someone explaining their 20th rack. They don’t explain how they chose components or why they rejected alternatives. They’ve been doing it for so long that their decisions are unconscious.

——I don’t want your life story — just show me the rack

omg,直击痛点,简直是梦中情文!


This sounds cool in the abstract, but the tangible reality is staggering. These signals are all around me as I write this. They’re all around you as you read it. The world is soaked in these whispers, repeating themselves endlessly for anyone willing to listen.

——axleos.com…

这个表达也太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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